梦到一个人三次代表什么预兆?做的胎梦都是男孩准吗

人生如梦 11次浏览

摘要:很多女性怀孕的时候,都会做梦,人们经常习惯性把孕期做的梦叫做胎梦。关于对胎梦的理解,很流行一种说法:胎梦能够预测是生男孩还是女孩。那么,这种说法有依据吗?为什么有些女性在怀孕的时候会频繁的做梦呢?孕妈频繁做梦,婆婆凭其梦境预测她怀的是男胎小赵妈妈怀孕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做梦,而且每次的梦境都不相同...

【本期文章导读】

做的胎梦都是男孩准吗

为什么总是梦到活着的人死了

梦者是做梦的人还是梦里的人

做的胎梦都是男孩准吗

很多女性怀孕的时候,都会做梦,人们经常习惯性把孕期做的梦叫做胎梦。

关于对胎梦的理解,很流行一种说法:胎梦能够预测是生男孩还是女孩。

那么,这种说法有依据吗?为什么有些女性在怀孕的时候会频繁的做梦呢?

孕妈频繁做梦,婆婆凭其梦境预测她怀的是男胎

小赵妈妈怀孕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做梦,而且每次的梦境都不相同。

比如,她梦到过她在梦里疯狂的摘辣椒;还梦到过她种了一棵梨树,每一年树上都结满了梨;又会梦到妈妈从家里拿来了许多自己家种的黄瓜,各个又嫩又绿……

而且自从婆婆听了她的梦,跟她说了她做的胎梦预示着她怀的是男胎之后。她又开始做跟动物有关的梦:

比如,有好几次做梦都梦到了很大的蟒蛇;还梦到了老虎、龙、海龟等各种各样的动物。

每次梦醒之后,她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不是梦见蔬菜就是梦见动物。然后她又去看了有关胎梦的书,发现里面提到的预示生男孩的梦境,她都梦到过。

这不免让她会有一种“难道婆婆说的都是真的?胎梦真的能预示男女?”的想法。为了能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特意来咨询。

其实,很多孕妈都听过这种说法,胎梦可以预测男女,但是,关于这种说法的准确性,都有一种存疑性。关于这种说法的准确性,可以先从了解什么是胎梦开始。

什么是胎梦?

胎梦,顾名思义,就是在怀孕期间做的梦,只不过这个做梦的人,不仅仅是孕妈,只要是跟孕妈有关人,包括丈夫、亲戚、甚至是邻居等都会做。

而且做的胎梦主要分为四大类:跟大自然有关的梦、跟动物有关的梦、跟金银珠宝有关的梦,跟植物果蔬有关的梦。

并且有些胎梦还具有长久记忆的特点,特别是几年之后,有些人还会记得当时的梦境。

目前医学上并没有对胎梦做出过详细准确的解释,关于做胎梦的很多说法,往往是从老一辈中或者网上而得到传播的。

因此,建议大家理性科学的看待这个问题,可以拿来娱乐一下,千万别当真。

尤其是对于孕妈来说,常常会因为自身的原因,而导致做胎梦。

孕妈做胎梦的原因

1.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2. 受到胎梦说法的影响

面对胎梦能够预测生男生女的说法,有些孕妈可以理性的对待,有些孕妈会受到影响。

她们会在听到这种说法后,产生一种心理暗示,企图通过梦境说服自己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3. 受到身体状况的影响

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些孕妈会因为身体太疲劳,太累了,而导致做胎梦;

有些孕妈会受到孕期尿频尿急的影响,梦到一些找厕所上厕所的梦;还有一些孕妈会因为不舒服的睡姿,导致身体血液循环不畅,而导致做梦……

【妈妈寄语】

不同的孕妈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做胎梦,建议那些因为心理原理而做胎梦的孕妈,可以调整好心态,不要因做梦影响到自身和胎儿的健康。

对于那些容易受到胎梦预测男女影响的孕妈,建议可以理性的看待这个问题,不要受到它的影响。

【今日话题】

你知道为什么孕妈会经常做胎梦吗?

  • 用户113986079303259 [来自安徽]
    2022-11-27 06:14

    胎梦很准的,

为什么总是梦到活着的人死了

今儿一大早,老公跑过来看着我说他昨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到我爸去世的场面,我当时就心情不好了。老公安慰说梦都是相反的!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很多年前,我奶奶还健在,妈妈也在。那时候我在上小学。那几年我总是梦到奶奶去世的场面,有时候是奶奶躺在那里的情景,有时候还有棺材。那时候是有点害怕,我希望我的奶奶长命百岁。后来奶奶活了94岁。那时候超过90岁的老人都是高寿。再后来我又几次梦到我爸爸去世的场面,心里又不安了,可么多年过去了,爸爸还好好的,现在政策也好,如果不是为我们儿女的操心,爸爸的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反倒是妈妈,生前总没有梦到过她,妈妈倒这么年轻离我们而去!现在却常常梦见妈妈。

我想我爸爸会健康长寿,和我们一起过的越来越好!

  • joyw [来自吉林]
    2022-11-26 11:10

    嗯嗯

梦者是做梦的人还是梦里的人

“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死老太婆,我再也不害怕你了,我告诉你,今天我妈妈在这里呢!你害怕了吧!你害怕了吧!哈哈哈……”

小安披头散发,叉着腰用食指指着对面的一个老太婆,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着,而老太婆则低着头一声不吭,满眼的泪水,看着委屈极了。

小安一边骂,一边回过头来找妈妈,妈妈正站在她旁边和周围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街坊邻居聊天:“看我们的闺女啊,这脾气真不好,还是这么任性,要不怎么总是和任何人都处不好呢?”

小安看见妈妈不理她,愈发着急暴躁起来,扯着嗓门喊道:“妈妈,是我呀,她欺负我,她想杀了我!她想杀了我!她想杀了我!”

周围的街坊邻居看到小安,立马将小安围起来:“小玉啊,你妈妈多明事理,一点也不护短,你可得向你妈妈学习……好好和你婆婆妈道歉……”

小安对那些邻居有一种无名的厌恶感,因为她觉得就是因为她们,所以无论她怎么喊,妈妈都像外人一样在围观她、指责她、笑话她,那些漠然的语气像一根锥子似得钻进小安的耳朵里,尖锐的疼痛伴随着“谆谆教导”的吐沫星子,让她再也忍不住,呼的跳起来,“啪”的一巴掌就把那个委屈的老太婆打飞了,老太婆的身体飞了,但是那委屈落泪的脸却变成了狞笑的得意的脸,在一旁转着圈的晃动,随后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大菜刀,朝小安慢慢的靠近,再靠近,越来越近……

“滚啊!”她大吼着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是五点钟,同样的梦,同样的时间,小安无奈地笑了笑,一场梦而已,只是不喜欢梦中那份焦虑和暴躁而已。枕边人陆黑挣扎着起来,闭着眼习惯性要去抱小安,嘴里嘟囔着:“小安,没事啊,不怕,我在呢。”

小安从来没有告诉过陆黑噩梦的内容,陆黑最初的时候问过几次,都被她搪塞了过去,最常用的谎言就是被狗咬了,时间久了,陆黑就一直以为小安怕狗,出门的时候只要碰见狗,不管大狗小狗都会紧紧的把小安搂在怀里,她也特别喜欢这种被搂着被保护的感觉,所以就干脆装作真的很怕狗,假亦真时真亦假,以至于小安单独在外碰见狗都忍不住要尖叫起来,有时尖叫完了才发现没有熟悉的怀抱, 然后左右环顾一圈,如果没人看她,她便冲着狗狗吐吐舌头说声对不起,如果狗主人略表歉意,她也就只能装作惊吓过度心脏怦怦跳的样子。

小安从陆黑的臂弯里悄悄地钻出来,陆黑的脸似乎从来没有老过,也没有变过,让她很是着迷。但就是这样一张脸,只要不看见他,小安就记不起他的模样,越努力地想越模糊。

那是十二年前了,小安还是一个小姑娘,十分大胆的小姑娘,这是陆黑的原话。

小安听了十分钟,给她惊得瞪口呆——用说情话的神情来说绕口令,不由大呼:“奇葩!”

在陆黑结束准备要走的时候,小安一个箭步挡在了陆黑面前:“山前有个崔粗腿,山后有个崔腿粗。”

陆黑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安:“啊?”

“啊什么?快说后半段?”

“二人山前来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还是崔腿粗比崔粗腿的腿粗?”

“哥挎瓜筐过宽沟,过沟筐漏瓜滚沟。”

“隔沟挎筐瓜筐扣,瓜滚筐空哥怪沟。”

……

如对暗语似的,小安嘴里秃噜了好几段绕口令,陆黑倒也是对答如流,他俩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正在他们笑得龇牙咧嘴时,她突然面色严厉的说道:“八百标兵奔北坡,北坡炮兵并排跑,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说完这句话,她直瞪瞪地瞅着他,大气也不敢出。

陆黑倒是神色若定接了绕口令的下半句:“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说完这句话,他又补充道:“男的要主动。”

奇葩的相识,让小安和陆黑好了十年,在相处中她慢慢发现,陆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拿着手机,像说情话一样地说着绕口令。甚至有时候他们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分歧时,陆黑就默默的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对着一盆花情意绵绵的念着:“八百标兵奔北坡,北坡炮兵并排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一遍又一遍直到火气全消,他说这是他们的定情诗。

小安有时候也会纳闷,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脾气都说不上好,为什么陆黑就能这么让着自己呢?她上百次地问过陆黑,得到的答案太过于文学化,实在是没有任何可信度。

小安第一次和陆黑发生真正的冲突,是他们七周年的时候。那天蛋糕已切好,红酒已满上,玫瑰也正在娇艳欲滴。小安觉得幸福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可以摸得着,看得到,就对陆黑说:“妈妈看到我们这么幸福,该多么高兴呀……”,就在她说得起兴的时候,陆黑确毫无预兆地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还是用不锈钢的汤勺敲得,敲的力度有多重呢?反正陆黑的头上立马出现了一个青黑色肿包,这让小安的心禁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你怎么了?”

陆黑说:“没事,不小心碰到的。”

小安根本就不相信:“真的吗?”,她明明看到他是自己敲上去的,陆黑没有回答真或者假,一边给小安夹了一块蛋糕一边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哈……”

小安还在那个青肿包上没回过神儿:“真的没事吗?要不抹点香油?我妈说抹香油好得快。”

陆黑依然没有接这个话茬,自顾自地说道:

古时,有一潦倒书生,常年在街上支一小摊儿,以写字卖文为生,有一年,时值深秋,一个老者来到了他的摊前,想让写一封信给他家人,旁人写一封书信也就3文钱,老者却要给他二两银子,条件就是回到老者的院子里写,一是给的钱多,二是价格诱人,书生便跟着老者一路走去,谁知却越走越偏,书生心里有些害怕,便想回去,不做这老者的生意了。他正想开口回绝老者,老者却先开了口:“公子莫急,咱们这就到了。”

书生听闻此言,抬眼望去,一座青灰砖看着有些破旧的宅院就在不远处,书生连忙快步上前紧跟在老者身后,询问书信一事儿,只想着写完赶紧回家。

老者徐徐回道:“我家偏僻,一向安静少人,只是近些日子,不知突然从哪儿冒出些生人,趁我出门时,在宅内翻箱倒柜!”

“这生人不似蟊贼也不似强盗,极其有礼,见面还和我作揖问好,家中也未见丢失什么东西,但是家宅岂能容外人来去自由,故此,老朽在此要向官府写一纸状子,也好提醒那些生人不要擅入我家宅……”

书生说:“你不是要写一封家书吗?”

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状纸要写,家书也要写,我儿子当官了,全家人搬迁到京城了,他们家人刚离开不久,我这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故土难离啊,对了,你把我儿子当官的事情也要写到状纸上面,这样官府的人才能重视,但我被骚扰的事情,就不要写到家书里面了,省的我儿子担忧啊……”

书生恍然大悟,紧了紧背上的箱笼对老者道:“老人家说的是,现在天色尚早,我傍晚时分一定写好,让你明日就可交至官府。”

说也奇怪,眼瞅着宅院就在眼前,却一路疾行,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天色暗了下来才到达老者家中,待书生写完书信,一轮明月已在云端显现。老者便挽留书生过夜,书生唯恐归途中有毒虫野鬼,不敢夜行,也就由着老者收拾出一间西厢房,简单洗漱一番后,盖了一床薄被闭目歇息。

直到夜深,书生却因深夜寒凉,薄被不暖,微微寒意入身辗转反侧。正当迷糊之际,窗外忽有一声尖叫,书生一惊,睁开双眼,摸索着披上褂子,还未下地,突然眼前一人影和一把黑色大菜刀同时出现,猛然劈向自己,书生几近魂飞魄散,吓得身体直往床下出溜,也幸亏出溜的快,堪堪躲过这一刀。

“你……你……你是谁?”

人影见书生如此脓包,便不再落刀,走上前去要关了窗户,正巧不巧,月光明晃晃照清了人影面容,书生顿时惧意锐减,只见人影单薄,面色苍白,双眼透出一种憔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究竟是谁?”书生再一次问道。

人影依旧面无表情,拿起菜刀就砍,书生一看立马吓得左躲右闪,菜刀虽说舞得吓人,但是接近书生时却又收刀不前,就这样,一个躲一个砍,几个回合之后,书生是浑身酸软无力,只能靠在墙壁上呼呼直喘气,心里念叨着:“吾命休矣!”

正当书生以为要丧命于此时,一道亮光划破黑压压的天空,随后鼓点声声,黄豆般大小的雨滴瞬息而至,就在这时,人影突然一声大叫,如同狼嚎,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随后,门外传来了老者的声音:“公子,睡得可还安稳?”听到老者的声音,人影嚎叫的越发凄厉响亮,书生被震的头晕脑胀,无法张口回答,想要去开门,却如同醉酒般摇摇晃晃,未走几步,跌倒在地。

老者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屋内却静悄悄的,见书生没有回应,便离开了厢房,随着老者的离去,外边的雨声渐渐变小,人影也慢慢的安静下来,走至书生面前,手起刀落,正正好,一刀劈在了书生的面部正中,书生战战兢兢,两腿发软,身体紧靠着墙壁,闭目等死,却迟迟未有疼痛之感。

书生满心惊惧,小心睁开眼,顿时大吃一惊,发现砍他的菜刀根本不是真的菜刀,竟只是一张纸,纸上画着一把黑色大菜刀,栩栩如生,而人影却早已不见踪迹。书生狠狠地把纸撕成碎片,劫后余生的喜悦转瞬而逝,伴随着的是更大的惊恐,再也不敢入睡,睁大双眼熬至天光微现,便去和老者告辞。

老者说:“公子莫急,用过早饭,再走也不迟。”书生经不住老者的热情,只得就着小菜喝了粥,又要告辞:“老人家,谢谢您的早饭,我该回家了。”

老者说:“公子,我再给你二两银子,你再帮我写封家信吧。”书生见财壮胆,想着几封文书顶了一年的收入,很是心动,就坐在桌前,一边听老者絮叨,一边奋笔疾书。

待老者絮叨完,书生写罢这封家书,已是到了黄昏时分,只得又在老者家借宿一宿,夜间问老者多要了一床被子。

又是夜深之时,恐怖情景再现,人影再次拎着一把菜刀而来,书生好不容易熬到了黎明时分,怕再惹祸端,未和老者告辞,便匆匆忙忙离去,走不多时,便迷了路,正当不知去往何处之时,发现远处就是老者的青灰砖的宅院,书生大吃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又回到了老者家中。

老者对他的离去似乎毫不知情,只是拉着他写家书,写了一封又一封,在老者家中自然是住了一夜又一夜,人影也是夜夜拿着菜刀造访。

家信大约写了第十二封时,书生熬得是两眼发青,身体发虚,于是决定晚上去找老者相陪,他来到老者屋外正欲敲门,却听得屋内传来窃窃私语声,书生有些好奇,便透过门缝往里一看,顿时一脸骇然,再次吓得魂飞魄散,那昏黄的屋内,竟挂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人,只见那纸人栩栩如生,每个纸人胸口都写着名字,那些名字,正是白日里书生家信里出现的那些人,而老者笑眯眯的坐在那里,对着纸人给他们念信中的内容,书生看的毛骨悚然,不敢出声,悄悄脱了鞋,慢慢往回走。

走回西厢房,却看见人影正端坐房中央,手持大菜刀,书生心神震撼,转身就往外跑去,也不顾不得有没有动静了,人影紧随其后。

“公子,你可还好?”屋内的老者听到声响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书生哪里还敢应答,跑得更加快了,片刻之后,回头便再也看不见老者的宅院了,人影依然紧追不舍。

快要跑断气时,书生慢慢停下来,环顾四周,四面尽是高山,左右皆是悬崖峭壁,书生回头看了看人影,发现人影更加单薄起来,手中也无菜刀。

人影看到书生停了下来,暴跳如雷:“你个蠢货,还不走,留在这里准备永生永世当梦人吗?三番两次提醒于你,你却将提示死个粉碎,蠢货!”

书生见人影说话,不是要害他性命,不禁如释重负:“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人影面色一沉:“晚了,我已经是梦人了,你能看清我的面貌吗?”

书生只能隐隐约约知道人影的面貌,但要仔细看,却如同蒙了一层雾,什么也看不清楚。书生还想啰嗦,人影面色一冷,瞬间移动到书生面前,将其掷入悬崖。

书生惊恐万分,不断尖叫:“啊,救命!救命!有人要害我性命!”

“老爷,老爷,少爷醒了……”

小安听完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问道:“然后呢?”

陆黑:“没有然后了?”

小安有些生气了:“所以呢?”

陆黑:“没有所以啊。”

小安:“这个故事叫梦人吗?在梦里醒不了的人?那个书生只是梦中的一个人,他的真实身份是少爷?”

陆黑:“好啦,故事结束啦。七周年快乐,小安,愿我们一生一世都能在一起。”

小安不知道陆黑为什么会在结婚七周年的日子讲这么一个恐怖的故事,而且还有些莫名其妙,就翻着白眼气鼓鼓的问道:“在一起干什么?在一起,一年听一个恐怖故事,最后被你吓死吗?”

陆黑的脸瞬间柔和起来:“我们一起带着八百标兵奔北坡啊,咱们生八百个标兵好不好啊?”

小安被这话题转移的莫名其妙,怎么就从陆黑自残,讲到了恐怖故事,又怎么从恐怖故事变成了生孩子呢?小安总感觉今天的陆黑怪怪的,和平时不太一样,他俩明明已经商量好做丁克不要孩子的。

小安面对陆黑殷切的眼神撒了个谎:“一个标兵都不会有了,我已经做了绝育手术。”说完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他。

陆黑明显的愣了一下:“不可能!”

小安立马怼上去说:“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陆黑:“我……哎呀,快来忘记了,这是送你的七周年礼物。”。随后,他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比鸽子蛋略显小些的钻石戒指,要套在手指上。可小安却不想配合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背在身后就是不戴。

那一刻,小安偏执的想弄明白那个梦人的寓意,也想知道为什么陆黑那么笃定的认为她不可能去绝育。

一个非要问个明白,一个在打太极,局面僵持的久了,陆黑突然说:“算了,睡觉吧!”

小安一肚子的委屈,一周都未和陆黑说过一句话,他也没有解释什么,连借口都没有编一个,两人就这样互相陪着沉默。

事后,小安开始仔细地回想,为什么陆黑会敲自己的头呢?好像是说道妈妈这个话题?她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妈妈,她心目中妈妈这个词是世界上最美好最美好的事物。凡事都经不住琢磨,越琢磨越想妈妈,小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妈妈长什么样,上一次见妈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干了什么? 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陆黑,妈妈怎么好久没来了?”

“上周刚来过呀。”

小安快疯了,她的记忆和陆黑的记忆完全不一样,她把关于妈妈的记忆完全抹去了,有时候在噩梦里她努力的回头看妈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直到做了一个不一样的梦。

说这是一所破旧的老房子里,不如说它是一个用石块砌成的牢笼,门上的铁索早已锈死,估计从锁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被打开过。

小安睡在地上杂乱的稻草堆里,稻草中还夹杂着斑斑血迹,和已经腐臭的衣物,被褥被撕的满地都是,整个屋子是阴暗的,不见天日的。

小安心想:“这次的噩梦,终于换了花样……”,她很好奇,想知道随后会发生什么?于是她从稻草堆中站起来走到那个巴掌大的窗户口大声喊叫:“有人吗?”

“喊什么?想死啊你!”随着一声呵斥, 一位老太婆出现在了窗口。小安看见她大吃一惊,那不就是梦中她殴打的老太婆吗?

老太婆拿起靠在墙角的一根竹竿穿过窗户直接就杵在了小安的腹部,她一边杵一边厉声喝道:“你又开始发疯了,还不快躺回去?否则再饿你三天!”,老太婆连续杵了七八下才罢手,小安腹痛如绞,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尽量躲闪竹竿的攻击,谁知这竹竿却像长了眼似的,怎么也躲不开。

小安忍着剧痛,大声喊道:“放我出去,我打死你这个死老太婆!我打死你。”

老太婆得意的说:“打死我,你做梦吧你,晚上回来,看我儿子不拿菜刀砍死你!”,说完这句话,老太婆又把竹竿立在墙角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安给自己揉着肚子,一头冷汗,那疼痛感太真实了,她只想赶紧从梦中醒来。可惜,她度过了大约有七八日的“铁窗生涯。”每天只有一顿饭,长了霉点的馒头,连个碗没有,小安又饥又渴了两日后,觉得时间已经凝固了,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整个胃里都是灼热的空荡荡的感觉,全身无力一点都不想动,瘫在稻草中。第三天,小安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个霉点馒头,肘膝着地一步一挪的挨到它面前,吃了三天来的第一口饭,她能感觉到馒头迫不及待的顺着喉咙、食道一路奔跑,磕磕碰碰的一直跑到胃的最底部……

“哟,我还以为你有多大志气呢,有本事别吃呀?”老太婆进来的时候,小安刚把馒头吃了一半,她甚是得意:“看来今天的馒头也不用给你了!”她一边说,一边拿起墙角的竹竿对着小安就是一顿乱杵,小安也顾不得躲闪,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剩下的馒头使劲的往嘴里塞。

小安觉得这样牢笼循环,对于她来说,最终只会有两个结果——死掉或者疯掉。就在小安快要在这样的折磨中迷失自我失去意识之时,她做了一个梦中梦,她梦见了陆黑故事中的老者、书生、人影……

“我变成梦人了吗?”小安惴惴不安,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却总也想不明白。

某一日,窗外又传来老太婆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是那么的委屈与无奈:“老妹妹,我也是没办法,她发起病来就往外跑,还拿砖头砸人,见人就砸,你看我的胸口啊让她砸的一边漆黑……”

“不用解开衣服了,不用解开衣服了,俺知道啊!”这是另外一个老妪的声音。

“说到哪儿了?噢,说到咱这闺女砸人哈,她见人就砸,连她丈夫,俺儿子也没少让她打……俺们好几次把她送到精神病康复医院,也不见她好转,还更厉害了,只能给她接回来了……”老太婆绘声绘色的说道。

“俺知道,俺知道,你都已经和俺说过了好几次了,都怪俺这闺女,哪有婆媳争论几句,就钻了牛角尖出不来呢?咋成这样了呢?”老妪说道。

“我就知道你最明事理了,这街坊邻居哪一个不夸你啊。我也是把她当亲闺女养着啊,你看俺这美天好菜好饭的伺候着,还被她骂……”老太婆用哽咽的向老妪滔滔不绝的诉起苦来。

听到这里的小安心中怒火熊熊燃起:“你这个死老太婆!你胡说八道,我要打死你!你放我出去!”

突然窗口出现了老妪的脸,她叹了一口气:“闺女啊,你啥时候才能好呀,妈妈也盼着你赶紧好呢?”

听到妈妈两个字,小安心中一暖:“妈妈!”,连忙抬起头朝窗外望去,顿时大吃一惊,那个老妪不就是梦中的妈妈吗?小安惊疑之中听到老妪说道:“小玉啊,我跟你说啊,你要不是这么任性,怎么也不会落到这地步!婆媳之间发生的矛盾,你主动道个歉,不就完了吗?你咋还能动手呢,你上次胳膊骨折,你婆子热汤热水的伺候着,你还骂他。我知道怀孕了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打你婆子啊!你看看好的日子,让你过成什么样子?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但妈妈总归是为你好的,你服个软多好啊,你得明事理儿……”

看着苦口婆心的老妪,小安心念一动:“这是我逃命的最好机会呀!”,于是她紧紧的拉着老妪的手说:“妈妈,你听我说,别打断我,我没有疯,我没有病,我也没有欺负老太婆,是他们欺负我,我胳膊是他们打断的,怀孕时候起争执是因为她骂咱们家人侮辱咱们家人,我没有打她,她是故意把我关在这里的,精神病康复医院说我没病,她就把医生大骂了一顿,然后把我关在这里,两天给我吃一次饭,每次都是吃坏馒头……”

老妪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小安的话说道:”你这孩子又说疯话了,我看你婆子给你做的饭菜就不孬,有肉有菜的,还想咋样啊?你婆子是个心善的人,每次说到你都泪眼连连,唉,我可怜的闺女啊……”

小安绝望极了忍不住大吼大叫起来:“我要杀死那个老太婆,我要打死她!”

老太婆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轻轻地叹了口气:“唉!”

老妪听到这一声“唉”,连忙转身对老太婆说:“老姐姐呀,我知道你心里苦,我这闺女啊就辛苦你了,这是2000块钱……”

老太婆一边嘴里推诿着,一边顺手接过了这2000块钱迅速揣在了衣兜里。小安看着这一切,实在不能理解这老妪的行为,她这不是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吗?为什么宁可信老太婆的话都不信亲闺女的话呢?

小安之所以能支撑住,是因为她每天都能隐约听到一个清脆的童声抑扬顿挫的说着绕口令:“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小安也能隐约听到老太婆一字一句的教着男孩说:“妈妈是坏人,妈妈是疯子……”,小安大约推测的出来,那个男孩应该是她儿子。

等到小安真正的见到男孩的那一瞬间,她十分肯定那就是她的儿子,男孩趴在窗口说:“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呀,教我念绕口令好不好?奶奶不让我来,我偷偷来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啊……

小安再一次萌发了求生欲,她想脱离这个该死梦,她用颤抖的声音对男孩说:“孩子,救救妈妈,拿竹竿刺穿妈妈,快拿竹竿刺穿妈妈……”

男孩拿起了竹竿一脸怯意的说道:“可是妈妈,你会疼的,要不我把你放出去吧,奶奶不给你看病,你自己去看病好吗?”说完,男孩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竟然把门锁砸碎了。

小安打开房门,满含泪水的拥抱着男孩,然后转身离去……离去的那一瞬间,虽知是一个梦,但依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将小安从梦中惊醒的除了分离的痛,还有强烈的头痛感,她起床喝水上厕所,顺便照了下镜子,突然发现痛感是真的,因为脑袋上有一个肿包,就像是陆黑上次用汤勺敲自己产生的肿包一样。她找了些香油摸上去,效果还不错,此后,小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做那个噩梦了,直到半年后,又开始了噩梦,小安好笑的想:“是因为香油的作用完了吗?”这想法被陆黑笑了好一阵。

“嗨,嗨!”陆黑将眉毛一挑,突然睁开眼,嘴里嘟噜着:“你胳膊这么支着不累吗?”转瞬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又梦见狗咬屁股了?”

“哎呦,你醒了啊。”小安赶紧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胳膊,低声说:“今天周末,我们去看妈妈吧!”

“唉,你总是做噩梦不太好吧,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陆黑明明是征询的语气,小安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好呀!”她微微一笑。

“你真是好运气的,”陆黑高兴起来:“你居然约到了著名的心理医生张主任,这是多少人排队熬夜都挂不上的啊。”

“你是提前好几天约的吧?还是动用了私人关系?”

“对,小安,你说什么都对。我们应该把下次,下下次的都约上,你应该记得吧,前几次也都是张主任……”

“是么?”小安似乎不太记得,她一直觉得是妈妈的偏方——香油的作用。

吃过简单的早饭后,他们赶紧出门,去见张主任。

见到张主任的那一瞬间,小安不觉心中一跳:“他是谁,怎么这么眼熟?但是我见过他吗?”

“你又来了。”张主任见到小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笑着说:“难道我的治疗失败了?这么行?”

“是呀,是呀。”陆黑抢着说,“又梦见被狗咬了。”

“讨厌。”小安拍了一下陆黑的胳膊,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开点宁心定神的药就好了。”

张主任经过一番问询,就将陆黑叫了出去。诊室里面只剩下了小安一个人,她自然而然的眼睛开始骨碌碌乱转,看了一会儿,仿佛觉得有些异样,不知怎地,张主任书架上放着一个汤勺,和陆黑自敲的那个汤勺一模一样。

小安忍不住上前去摸了摸,又在房子里转了几个圈子,走到医生诊疗桌前,坐下,仰头看着对面书架上的一本本书。突然,她在膝盖上一拍,心里咯噔一声响:“原来如此。”她站起身,再次走到书架前,右手握紧汤勺使劲一掰,“咯吱吱”,书架后面出现了一个暗格,只见暗格里面放了一摞摞的手绘图,梦中的铁窗囚笼,立在墙角的竹竿,一个小男孩趴在窗口和她一起念绕口令,逃跑的背影……每一张都是噩梦中的内容。

小安,突然愤怒了起来:“陆黑,陆黑,陆黑!”陆黑快速推门进来,紧紧的抱着发抖的她:“没事,没事,我在呢。”小安使劲的要挣脱陆黑的怀抱,她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啊!”她使出最大的力气叫了一声。陆黑却不为所动,一边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胳膊,一边慢声细语的说道:“八百标兵奔北坡,北坡炮兵并排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一遍又一遍,小安在这样的语速中,慢慢安静下来,感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终于睡着了。

陆黑看着安静的小安,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对张主任说:“药效越来越短了……”

“我最初把她从垃圾堆捡来,也只是想多一个实验对象而已,但是现在……她不是小玉,她也不是梦人,她是我的爱人。”陆黑想了一想,大悟似的说道:“梦人的事情,是我家传的秘密,如今你也算是我的儿子了,就由你继续研究下去吧,这不违祖训。”

他们都沉默着,看着小安的脸,将一管针药缓缓的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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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1-27 08:29

    小安从陆黑的臂弯里悄悄地钻出来,陆黑的脸似乎从来没有老过,也没有变过,让她很是着迷。但就是这样一张脸,只要不看见他,小安就记不起他的模样,越努力地想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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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1-26 10:34

    他们都沉默着,看着小安的脸,将一管针药缓缓的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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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张主任的那一瞬间,小安不觉心中一跳:“他是谁,怎么这么眼熟?但是我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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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黑看着安静的小安,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对张主任说:“药效越来越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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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梦到一个人三次代表什么预兆的问题,以上都有详细的解答和解释,可能内容有点多,大家要耐心看完,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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